起床忙络,看天色,这会子该是申时,不知霏鸢姐姐与筵儿何样?
“姑娘为何这般早就休息了,起来说会话吧!”
突的耳边传来轻盈的话语,睁眼瞧着该是挨着的秀女,清秀了脸蛋,峨眉月柳、青色服饰紧身,凸了略显稚气的慵懒身姿,我忙了起身。
“满洲正黄旗,卫蝉,可以叫我蝉儿,知了那种……今年十三岁!”她复言,淡淡粉色胭脂味扑鼻,却是好闻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