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他走了,然后算是分手了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难怪。明明有关系却被当做陌生人,这招很打击人啊。骄傲如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我敢保证他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特殊待遇。”胜茹叹气,很遗憾的样子,“说实话一开始我以为你们会有戏,虽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身边也还会出现些莺莺燕燕,但频率明显直线下降了。”
“你不是也劝我和他断掉了么?”说完发现容易引起对方的对心,于是立马补充道,“我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可以一辈子不结婚,我不可以,我有家人,他们会担心我,特别是我妈妈。我不能再让她操心了。再说为了你着想也要帮自己找个老公这样你才能在他面前告我的状嘛。”说到底,说出的话再怎么解释都容易引起误会。
对象是胜茹,产生误会的几率小了一些,“也是,如果对方是江少的话我还真没有办法畅所欲言。”顿了一会儿,原本听着低沉的情绪立马上扬了几个点,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又显得朝气蓬勃,“那以后有什么打算?有看中哪家公子么?”
差些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嗓子里顿住了,想了想有些话是没必要说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少女了,有很多事和人需要考虑,连说话都有所顾忌。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告状
景寒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人是离开了,可景寒效应还未散去。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迎来了空虚地令人后怕的周末。上午破天荒睡了个懒觉,像是被太阳的热度蒸醒的,连被子都蒙上了暖暖的味道。她睁着眼睛拥着被子躺着。忍不住又想起前几天晚上的谈话,那景寒欲言又止终止还是传达了的话。
母亲前段时间为她算了一卦,命理说她在二十八岁左右会有一次结婚机会,如果错过了以后可能再要修来机遇是很难的。而现在她已经将近二十七了。她当然知道母亲间接传话给她的意思。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找什么结婚对象。即使江逸寒愿意配合她演一场戏,只要他的背景被发现,母亲肯定会不同意。
昔日的叛逆少女在现实和岁月的冲击下早已被磨去了棱角,就像刺猬扒光了所有的刺。剩下的只有对现实的屈服和对遗失亲情的渴望。而今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母亲化解干戈,一家人和气共处,可看起来,多么奢侈的愿望。如果遵照了母亲的意思能够让两人的关系和缓一些,她是愿意的。只是对于母亲介绍的那位校友,她目前无法联系。
这天,刚下课便接到胜茹的电话。这段时间和她联系得不太频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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