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放着诡异的灵异片,四个人都吓得抱成了一团。后来电脑屏幕上一个女鬼人头被当球踢来踢去的时候胆小的阿may干脆就被吓傻到哭了。之后几天大家都行动一致,连上个厕所都要手牵手。
于是从那次开始她每每提到的看片的提议都会被无条件枪决。
因此每当搜集到过瘾的碟子都只能望了一眼就塞入箱底,一直尘封到现在才找到合适的,愿意的,胆大的人陪自己看。
他的低头看她,长长地睫毛轻微颤动,均匀的呼吸浅浅袭来,他嘴角不自觉上扬,有着无比温柔的笑意。
他是第一个这样陪她分享她的最爱的东西的人。既然是第一个,自然也想做唯一一个。
她的生日,过得还真特别!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把电视关掉,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上床,拿来温热的毛巾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这才上床眯起了眼。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虽说那些片子不至于吓到他,但怎么也是绷紧了神经在看,到了现在也觉得很累了。
刚躺下便很快睡了过去,好像才一瞬,定好的闹钟便无情地响起来了。她不满地闷哼一声,用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好像要把闹声挥掉一般。他将床头的闹钟按掉,放开她预备起身,她眼睛睁开一条缝,拉住他,慵懒着声音说,“今天不要去了,你请假好不好?”
他又躺下身,把她蹬掉的薄被拉过来替她盖上,迷人嗓音飘荡在她头顶上方,“还很怕吗?”
“不是,”她完全睁开眼,打量着他的俊颜,然后伸手抚上他的眉,然后是眼,“这里和这里都说你很累。”
面对她这样调戏般的要求,他自是没有招架能力,一个电话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她完全自愿地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白天他上班她就在家里打扫打扫卫生或是拿了报纸研究哪里招人。晚上他有时会晚回,但大多时间还是下班就归家的,很有居家男人的气息。
生病
夏天是最适合吃冰和西瓜的。他给她买了各式各样的冰激凌,放在冰箱里占了整整两层空间,却不曾见她吃过,只是偶尔拿出一根放在碗里然后摆在眼前盯着它们发呆。他问她为何,她回答说其实不喜欢冰激凌,是为了拦住时间反省自己。看着碗里的冰块儿一点一点的融化,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才不会发慌。看着它们不紧不慢地按部就班地融化着,就会觉得内心安静许多,才有心思反省自己的言行。
其实她是爱吃冰的,因为爱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