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们愈合不了的伤。
然后她便有家不能回,只因为她的出现不是代表自己,而是提示着另一个人的存在,然后伤了一群相关的人。很奇怪的逻辑。
原本时隔已久,至少应该从景乐的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可她走不出来。每到这天,她便会不可控制的心痛,到了午夜关键的那一刻,她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窒息。这样的刺痛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
她记得,那个如梦靥的夜晚,她第一次这样痛着。可当时的她,竟会是以为自己身体的问题。她悔,悔不当初。如果那时她多想一点,想想千里之外的景乐,即使是因为自己的不舒服给景乐去一个撒娇讨宠的电话也好,或许都是可以救她的。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
胜茹叫她的时候她已有几分醉意,还在想着刚才的电话出神。
回过神来全桌的人都在看着她,又一次出糗了。不过已经顾不上了,管他什么形象,以后再弥补回来吧。
她茫然地看着胜茹,她身边站着的阿宙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又再次重复了一遍,“景安,江少,我敬你们一杯。”
她这时才注意到对面的他也站着,黑眸如望不到尽头的深潭,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她被他冷冷的目光盯得醒了几分,忙站起来,想起刚才阿宙的话又有些疑惑,脸上浮上一丝尴尬的红晕。这样的场面,就他们俩对站举杯,显得很怪异。
其实阿宙这样敬酒纯属巧合,敬她是因为她是胜茹的闺蜜,为了感谢她以前对胜茹的照顾。敬他是因为之前他帮了自己一些忙。因为说着顺口便一起敬了。而景安却因出神并没有听到这些。
一个晚上她没怎么进食,只是一个劲地喝着酒,胜茹也醉得歪倒在了阿宙身上。这里唯一和她有联系的人也醉了,再也没有人注意一旁默不作声的她了,她又一次成了没有人关心的人。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强喝了几杯水,发现包厢里只剩下了他和她。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她旁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不干涉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强撑着站起来,觉得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笑着的脸感觉好不真实,没有一点实际的触感。“胜茹呢?”
“被阿宙带走了。”他的唇一翕一合,说得很慢,怕是她思维跟不上般。
“你呢?”她笑,彷佛刻意要放纵自己般,魅惑地看向他,“要送我吗?”说完终于支撑不住,有要倒地的趋势。
他及时地接住她,垂眼看了一眼一脸安静的她,刚才她的笑那么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至少它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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