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思乱想的。”
周宁突然一脸的纯洁:“老婆,我先你陪我黑皮一下都不可以吗?这都叫胡思乱想了?老婆,你不会是以淫妇之心度柳下惠之腹了吧?”
张小山很无语,她又被周宁阴了一回,当下也不辩解,只是问:“那我走了啦。你睡着。”
周宁拉住了张小山的纤纤玉手,说:“小山,我真不可能睡得这么早的,你再陪我聊一会。”
张小山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煞是可怜,不由好笑,于是停了脚步,对周宁说:“不是我不想多呆,我怕你老姐说我。”
“我老姐?她没那么八卦吧,怎么会说你呢?”
“她是不八卦的,但是她担心你的身体啊,你这次生病,她一直是以为我们太……那个了呢,还跟我灌输了许多男人的精气的重要性……”
周宁恍然大悟,但是又故作不知地问:“她认为我们已经那个了,那个是什么?”
“哼,装像。”
“亲爱的,你可是什么都懂,却为什么不干脆依从了我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那个’算了?”
张小山俊俏的小脸儿通红:“我说你不怀好意的,你还敢不承认,现在你是原形毕露了吧?”
“呵呵,开玩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的身体可虚弱着呢,你就是赤身**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精力耕耘啊。”
“去死……耕耘你个大头鬼啊。”张小山对他无孔不入的想入非非的比喻真的是防不胜防。
“所以今天晚上,老婆就陪我睡吧,你在中间拉一条线,我保证不超过,超过了我就是畜牲,只要你明天早上不骂我连畜牲都不如就好了。”
张小山似乎屈服了:“那好,我先去洗一洗。”
周宁无奈,他知道张小山说是洗一洗,但是一定会趁机溜了的。不过他也真不能太过勉强了,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小山离开了。
张小山本来地意思就是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可是看周宁很自愿地中计了,她却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周宁落下了病,自己也有些内疚,如果再这么悄悄溜走了,那感觉还真的不好受,于是她便再次回到了周宁的房间。
看到张小山进来,周宁睁大了眼睛,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上来的太阳,两眼都被映照出红彤彤的光来。
见周宁表现得如此失态,张小山赶紧解释道:“亲爱地,你可别误会,我进来是想来说一声,我还是先回去算了。”
周宁还是没做声,只是用那激情澎湃的目光期待地望着她。张小山叹了一口气,她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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