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就好没必要喝药。他俯身摸摸她,轻声说:“宝宝,我抱你去睡觉。”
“不嘛!”施棠月激动地扯住他,胡言乱语地大声嚷嚷,“说好了的,我要滚床单!”
一道门之隔,凌子昂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漫长的几分钟后,外面有关门的声音,凌觉出去了。
施棠月窝在床上舒服地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等凌觉回来。黄酒令她头脑昏沉,浑身绵软,但欲望不消反涨。
她想象着凌觉在床上猛猛干她的画面,身体发酥,面上漾起娇羞的微笑。
有脚步声走进来,随即,她被扶起头喂了口水。
施棠月没睁眼,再说房里没开灯,她睁眼也看不见什么。凌觉的味道令她安心,她拽住他的衣领往他身上倒,意图明显。
“摸摸我嘛,都湿透了……”施棠月拽过男人的手往屁股上摸。
那只手不明显地迟疑了下,随后猛地拽下施棠月的裤子,温热掌心在她湿滑的腿间密缝揉搓。
“啊~好舒服呀……”施棠月像发春的猫儿一样黏着对方。
男人将她推倒,脱下外套盖住了她的脸,叁两下将她脱了个精光。
热情的举动彻底点燃施棠月,在笼着脑袋的一片黑之间,她有种被强制玩弄的刺激感,想被狠狠肏干的欲望空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