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我的肩膀,将我的五官啃了个遍。我轻轻拍她的背,摸到棘突,揉了几下。她咬牙的样子让我心疼,我赶快将手指递给她。
她毫不客气,留下深深的牙印,我才想起,她好像比我小一岁。
徽青的父亲是书画协会的会长,这是我去了她家以后才知道的事。我早该想到的,她的教养这么好,肯定和家庭分不开关系。
老人家坐在藤椅上,比我矮了好几个头,气场却不弱。身边跟着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孩,是叫秋原和寥原,真可爱。
吃饭的时候,我用椰糖逗他们玩。秋原立刻护住寥原。好哥哥。
回到我们的住处,我第一次主动跟徽青提要求,等结婚以后,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生个孩子。她那时在窗边琢磨工笔,听到我这么说,迅速地转过来看我。我以为我说错话了,道歉噎在嘴边,被她拖着按到床上。
窗户还开着,她跪坐在我的小腹间,粗鲁地解身上的衣服,背着光,眼里有些无法言明的兴奋。我扶住她的腰,怕她不小心向后摔倒。同时大脑在热气蒸腾里尽量旋转,我说了什么调情的话吗……
她不让我做安全措施,用身体催促着我高潮。我那一次是真的没有绅士起来,给她光滑的皮肤添了太多痕迹。结婚后的第二个月,她查出有孕,我抱着她亲吻,却发现她冷冷地抚摸小腹,神情像个运筹帷幄的军师。
一个女孩,漂亮又清雅,和她妈妈一样。
我抱着汗涔涔的徽青,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趁着脑子还能转,立刻问她:“孩子和你姓吧,徽青。”
我记得她那时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还是结实地打了我一巴掌。我本来想让她开心,挨了打,一时有点懵。
喂她喝水时,徽青用拽仇人衣领的方式拽着我:“孩子随你姓,姓连。”
我的宝贝连伮,小小的年纪,生长在家庭动荡的矛盾中。
徽青产后修复完,便公然反抗岳父,再不要继承什么画技衣钵,而是转行做流行病医生。
老人家生起气来,也是沉默的,只是说了一句“不许”,就将徽青的沉稳击溃。
她跑回家收拾行李,看到我就哭。我慌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难过。我抱住她,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但她很快就不哭了,越过我的肩膀朝连伮招手,神色有喜有忧。
“你去外公那里学画,好吗?”她摸着连伮的辫子,不顾我的反对,将连伮送到了岳父的住处。自己则着手准备进修。
连伮聪明,一点就通,且心思灵敏,似乎是对自己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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