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逾越。
她很快停下,深呼吸,擦干泪,“我看了那段录像——”
“噢。”
“郑警官跟我说,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都烂了。”
“嘁,他还挺能扯的。”
“陈继川——”
他提醒她,“叫错了。”
余乔认为自己产生错觉,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人冷酷到这种程度。
她固执地一个字不改,“陈继川,你为什么在这儿?”
他低头,挠了挠眉上的疤,再抬头,看着她一阵笑,“唉,早没跟你说,一开始就堕落了,完事儿之后被强押在这儿,没办法。”
“我不信。”
陈继川往单人沙发上一坐,摊手说:“事实就那样,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忍着忍着,忍得声音都在颤,“为什么不和我说?”
“事情完了,咱们俩再凑一起也没劲,反正睡都睡了,你不会真的指望我负责吧?”
“我不懂。”她向后退一步,靠在书桌旁,“为什么要说这些伤人的话,我们明明……”
陈继川侧过头望窗外,避开她眼底被打碎的光。“就实事求是,你要说伤了你的心,我也没办法。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以为你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