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性发了,就那般偎在马背上睡着了。
当顾三郎寻到东方随云的时候,只当东方随云已是摔出个什么问题来,急忙将他抱入怀中,“相爷……王爷,王爷醒醒。”
百里建弼亦是飞身而到,只当东方随云真出了个什么事,急忙伸手拿脉,继而长吁一口气,“尊主,不慌不慌,是醉了,王爷好得狠,没受什么伤,他这是醉得睡着了。”
醉了?顾三郎伸手探脉,果然是醉了,脉像显示其余一切均好。一时间,她破涕而笑,“谁叫你喝那么多鹤觞?”
“尊主不说自己关心则乱也就罢了,居然还怪王爷喝多了酒?也不想想,任哪个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调情的时候,心情能有多好?”
顾三郎蹬了百里建弼一腿,“去,捡些树枝,生些火,现在入秋了,这关外不比关内,保不准还会下雪的。”
百里建弼撇了撇嘴,认命的站起来去拾着柴火。好不容易点燃柴火,他又重新上了山头,将马背上的帐篷等物一一拿了出来,重新回到顾三郎身边,小心翼翼的在顾三郎和东方随云的头顶撑了一个简易帐篷起来。“虽然不能防寒,但起码可以防些雨和雪,有了这堆火,也足够了。”语毕,他丢了一床薄毯给顾三郎,自己亦是极惬意的躺在了简易帐蓬中,将另外的一床薄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仅有的一床薄毯,顾三郎苦笑一声,“都怨本尊平时太宠着你们了。”说着话,她将薄毯铺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将东方随云移到上面,又一脚将百里建弼踹开,将他身上的薄毯一把抽走,“自己再去拿。”
眼见着属于自己的薄毯被尊主盖在了东方随云的身上,百里建弼相当的不满,“尊主,你不能厚此薄彼。”
“他全然没有武功,这荒郊野外的,很容易生病,再说他病了,大业就麻烦了。”
再度不甘,百里建弼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话,认命的重新回到山头去拿另外一匹马上的帐篷、薄毯等物。似乎是为了不打扰尊主、东方随云二人,百里建弼这次只在山头搭了一个简易的帐蓬,裹着薄毯,眼睛睁得极大的盯着山底的动静,他可不能太疏忽大意,免得尊主和东方随云出事。这大晚上的,谁知道会不会跑出猛兽什么的来。
山底下,顾三郎看东方随云的脸色红润,想必是鹤觞的原因。她摸了摸他的脸,体温很是正常,说明他不冷。于是,她放下心,转过身,拾起几根柴禾一一添加到火堆中,好让火势更大一些。
盯着火堆出神的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薄毯中的人已然坐起,亦是盯着她的背影出神。这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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