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是为了你的子民着想,如果真为你的子民着想,恢复生产才是当务之急,至少可以让你的子民明年不饿肚子,如今你带着他们来这里抢劫,不但什么都抢不到,还令他们的命丢了不少。哼哼,生气了?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本元帅说错了吗?至少本元帅敢单枪匹马的到这里来完成我朝公主的遣训,疆主你呢?敢单枪匹马的往本元帅的大营中走一遭吗?如果敢的话,本元帅就将边陲的城防悉数打开又如何?”
听了这番话,乌诺哲的脸上红白青绿变幻着,大怒之下,大掌一挥,一名将士手中的剑斩断了铃铛的吊绳,来不及惊叫,铃铛就那般直直坠入江中被江水吞没。
宸婉君痛呼一声‘铃铛,后是徐徐摇首,“铃铛,是本公主的错,不该拉着你出来,不该。”
“公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早死不一定就不好。节哀。”
“闻人,你可不可以说句实话,你真的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本公主?”她都要死了,安慰一下又如何?
卓闻人坚定的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元帅这里非常明白的告诉着我,我这里没有喜欢过公主。”
‘哈哈哈,的大笑,宸婉君笑得凄婉,“好,你没有哄本公主。好,本公主总算不会做一个糊涂鬼,不怨、不怨。”
卓闻人的眼中抹过一丝不忍,轻叹着摇了摇头,看向乌诺哲处,“乌疆主,是不是特后悔,不该以一介女子的命相要挟?不但悔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而且也没有将本元帅怎么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不屑的哧笑,卓闻人再度坐到乌诺哲面前,“本元帅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就能单枪匹马的杀回去,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乌诺哲大掌一挥,“容得你走?”语毕,已是伸出手直是擒拿卓闻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