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
打听?段士棋紧张起来,“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知道我们私自扩充兵力的事?”
“怕什么?我们扩充的兵力又不是当地的居民?”林文定怒视了段士棋一眼,又道:“段城主,你也经了这么多年的事了,怎么还是这般一惊一乍,该稳重的时候得稳重。所以我说,还是主子沉得住气,即使是许胤祥的皇城之变,主子都没有做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来。如果当初主子沉不住气,早就没影了。”
三年前的皇城之变,许胤祥败在了已故的顾自强手上。若不是顾自强生前忠心的调来数十万兵力,许胤祥早就是当今的皇帝了。主子当年总觉得事出蹊巧,是以按兵不动,如若动了,只怕也早已是顾自强兵下的亡魂了。
原来这澜沧卫城新增的1500户人家,要么是死囚之身,是宸天极用一些病弱的乞丐抵命换回来的,要么是行凶街头的地痞无赖,说起来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并且在大业皇朝早就取消户籍根本不存在的人,是一群见不得天日的人。若想见天日,只有改天换日、重新正身,而澜沧卫城的土司亲军成了为他们洗身的最好场所。
“我总觉得,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了。你们想想,皇城空虚,只有一个年幼的皇帝。真正有权的摄政王爷却独自在外游山玩水。卓闻人如今前有乌诺哲、后有庄少蒙,已是急得火烧屁股顾不了他人了。主子若不趁此时机反更待何时?”
这一回,林文定总算是赞同段士棋的话了,‘嗯,了一声,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吴帮主,摄政王爷游山玩水的事就交给你了,在没有接到主子的信笺时,请确保他的安全。最好是你们香主能够来将他带走,此事就更两全其美了。”
再怎么说,东方随云如今的行为很是令他们不明。杀,杀不得。若直接被人掳走就说得过去了,对年幼的皇帝也有个交待,对即将登上帝位的新主也有个交待。
吴为撇了撇嘴,一时间也有万般的风华。显然,似乎有些吃味。“尽力吧。”如果东方随云被香主收了,那还有他们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