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望着苏文岳,前者小脸红通通,后者一脸动情,另外一隻不安份的手已经伸到下摆的衣缘,其实都到这里了,说什么也没用。
「说得好像我能拒绝一样。」
几分鐘后的谢澈思考着,苏文岳的一下真的是吻到你喘不过气,佔据你的整个口腔,和你的舌头纠缠不清,不到最后不肯罢休,到最后你回过神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而另外一个人已经在你颈脖处啃啃咬咬。
到底我是大学生还是他是大学生?自己易感期的时候也没跟个狗一样啊?
结论就是,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