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医附院临着中心广场,江趁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白茶还没到。
临着环城河的路边有形形色色的小摊,其中一个边上围了很多人,是在卖同心锁。
以前江趁看着只觉得幼稚,无论是挂同心锁还是看零点烟花,无疑都是骗人的东西,专骗没脑子的小情侣。
可现在,江趁不止要带白茶来看烟花,还和一众“没脑子”的小情侣一起站在摊前,认认真真在挑同心锁。
等白茶来了,他们再一起挂到桥上,然后一起等待零点,看那场哄骗人长长久久的烟花秀。
可白茶一直没来,连电话都没接。
在江趁担心她路上出事的时候,有人在身后轻轻喊了他名字,声音很小,而这里人山人海,嘈杂的各种声音轻易就能将那低低的一声唤盖过。
可江趁听见了,他转过身,白茶就站在那里,只离他几步远的距离。
他扯着她手腕,将人拥进了怀里。
没有问她怎么才来,他问她:“冷不冷?”
白茶想挣开他的怀抱,他对她的每一分好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她身上凌迟,她承受不了。
可江趁抱得很紧,这样冷的天,他只穿了件风衣,怀里依旧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