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偽装的人。昨晚那少年自称云凛,陈叙自己无辜的说词也听似合理,不过当下我也没有深想,今日花成欢提起才想到,云熠忻确实有可能把自己的外甥带在身边。至于岑凛是否四处作恶,其实也并无实证,有机会可以再查一查。」
雷巖嚥下嘴里的鸡肉发出疑问:「可我记得云熠忻身旁随从生得很普通啊,一点都不像是绝代美人跟邪教俊美的魔头所生之子。」
「乍看普通,细看可爱。」
「……」雷巖睁大眼看着江槐琭,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江槐琭问:「怎么了?」
「和你实在是太久不见,以往只靠书信往来,大哥我真的是不够瞭解你啊。我记得小时候你只说过兔子可爱,许多女孩、男孩围着你想讨你喜欢,可你也从来没有夸过谁可爱。」
江槐琭低头吃鸡腿,一旁的麵线也吃完后才回雷巖说:「我讲的是事实,可爱是可爱,但云凛究竟是不是岑凛也无法确知,他身上还有许多谜团。」
雷巖拍拍肚子说:「只要不在京城或我在的地方惹事,那孩子是谁都跟我没关係。不过你看起来好像挺在意的?」
「嗯。他好像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仇人?也不对,他年纪那么小。你一直在找的人是指?」
「现在说还太早,往后再讲吧。」江槐琭起身向雷巖行了一礼:「劳烦大哥你收拾了。」
雷巖望着江槐琭的背影咋舌摇头:「江老弟你何时这么会吊人胃口啦?」
***
被关进牢狱的花成欢仍受怪毒所苦,痒得在墙边磨蹭皮肤,手脚都挠破了好几处伤口,他受不了痛苦,一连在墙上打了好几拳,但只是在自讨苦吃。
由于花成欢不是一般坊间小奸小恶的罪犯,而是江湖有名的恶徒,关押他的牢房不是谁都能进来的。然而百密总有一疏,云熠忻在这官府里也有认识的人,经过一番利益交换后,他便带着岑凛过来「探监」,岑凛亲自拎着饭盒到牢房前喊:「花成欢,饿了吧?得知你昨日被逮到后,今天我们就赶来看你了。吃饭吧。」
花成欢闻声一愣,认出云熠忻和岑凛二人,立刻扑上前伸长了手喊:「少主救我、救我啊!我中了毒针,痒得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
岑凛把饭盒搁到花成欢能搆得到的地方,退开来说:「你不是本来就该死了?我本来也不认识你,你却在昨晚那种情形下把令牌扔给我,不是摆明要拖我下水?」
花成欢苦窘着哀喊道:「真的不是、冤枉啊少主,我真的是奉教主之令把令牌送到你手里,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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