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会令黎睦月作呕。
可是黎睦月忍着没有松口退开,闔上眼带着哭音闷哼,明明是难受的,可是像这样被元飞昴深入,略嫌粗暴的结合,让他心里感到期待和兴奋,如果就这么坏了也好。
「已经可以了。」元飞昴话音温柔,坐起身劝黎睦月松口。
黎睦月退开时忍不住咳了几声,嘴角淌下曖昧的清液,眼里盈着水光,但他知道元飞昴忍得更辛苦,额角、臂上都浮筋了,是担心他受伤才硬生生喊停的。他忍不住哽咽:「对不起,我本来想……」
「真傻。」元飞昴失笑,搂住黎睦月亲了亲嘴,把人按倒说:「让我舒服的法子多的是啊。呛坏了你就不好了。」
黎睦月的脸和颈子迅速潮红,胸口也渐渐染上緋色,元飞昴让他併起双腿,夹好那根尚未疲软的凶物,后来他睏了,元飞昴让他先睡,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他被磨蹭到硬起的阳物又跟着出了精,发洩后很快就睡着了。
元飞昴独自清理善后,在行囊里找了药想帮黎睦月擦抹,拉开其双腿察看,腿根内侧泛红,好在没有破皮,擦完药再拿件单衣将人松松的裹着,直接抱着睡了。
深春夜里下了一场无声小雨,花园里又冒出更多新芽和花苞,黎睦月和元飞昴彷彿做了相同的梦,都睡得又熟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