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和我的父亲有私情,陆永观真正爱的是皇位上的那个人,而你又与那人神韵有几分肖似……不过你也不必太伤心,说来说去,对你最好的还是我,毕竟我是你的娘亲。」
江东云没想到会听到这些事,这番话比陆永观讲的那些更荒谬、更大逆不道,虽然眼下无从查证,但他心中还是受到不小的衝击,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时今日心绪起伏这么大了。不过他最意外的是,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在意陆永观。
不过面对陆晏,他并没有显露太多情绪,只是低头附和几句,说些让陆晏安心的话:「不必担心,我没有全然信赖他,他不过是花晨院一位熟客而已。花晨院是为了公主您才存在的,我也是……他私下如何、过往又如何,我一点也不关心跟在意。不过这倒是个新的情报,避免我将来误触逆鳞惹他不快,在此谢过公主了。」
江东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结束这齣闹剧离开长公主府的,恍恍惚惚走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游盪,他暂时还不想回教坊。
其实他谁也不相信,只信自己。陆晏不可信,陆永观不可信,但凡皇族权贵,没有半个人可信,但风月场所亦然,欢场上无论是伎是客也都是虚情假意的,他这一辈子都活在虚假之中。
唯独有一人不同,他的徒儿,也是他的养子,金霞綰,那是他无意间发掘到的宝贝,那么纯粹率真的孩子,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