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一臂环着他,他乐得偷懒倚在对方身上休息,很快就返回新房,宸煌让他去把衣服脱了,他走没几步就疼得不想动,咬牙憋着不吭声。
忽然间他感觉身子轻飘飘的,是宸煌用仙法把他挪到床边,他道了句多谢,逕自脱下衣服准备上药,脱到剩条里裤时,拿着背后烧穿一个大洞的里衣可惜道:「这是竹秋做给我的,烧坏了。」
宸煌说:「坐去床里吧。」
兰虹月边爬上床边抱怨:「你刚刚怎么不乾脆把她那手冻坏算了,讨厌死了。」
「乾脆把她冻成雕像?」
「好啊。」
宸煌轻哼一声,解释:「放她走也是为你好,好歹她也是龙族,又是火属,你一个花草精怪得罪她没好处。」
兰虹月当宸煌的面翻了一个大白眼,反驳说:「难道她还会因为感谢你饶命而在下次不为难我?你太天真了吧。」
宸煌变出一綑纱布和一盒药,闻言抬头看他赞同道:「说得也是。斩草要除根,那杀了她以后也把我其他哥哥姐姐都解决了。」
「……也不用闹这么大。」兰虹月扯了扯嘴角,有点分不应这傢伙是不是在说笑。
「转身。」
兰虹月拒绝:「我不想动,好痛。你自己坐去我身后啦。」说完他就被宸煌用法术转向,他失笑道:「仙术高强,真了不起啊。不过你怎么帮我治伤?龙属火不是?」
「我属冰。」宸煌以为会听到对方一声讚叹,没想到兰虹月说:「怪不得……」
宸煌打开药盒问:「怪不得如何?」
「怪不得你性情也冷淡。」
「嗯。」
兰虹月没等到对方反驳,浅笑道:「不过冷淡也不是不好,你这样或许恰到好处吧。你是天生冷淡还是后天?我猜猜,是天生冷淡的话,那对我应该也一样,方才也可能就见死不救,先前在佶良城外也就不救我了吧,那应该是后天冷淡?或是先天偏冷淡,加上后天影响就更冷淡了?」
「聒噪。」宸煌带着笑意嫌他,却又问:「后天又是怎样的说法?」
「后天影响就是身边太多烦心的人与事啦,不想管啦,渐渐就冷淡了。我觉得你母亲和手足对你并无什么温情,还有可能不太喜欢你,导致你后天越来越冷淡。」
宸煌揩了些药油轻轻涂到兰虹月灼伤的后背,兰虹月意外的很能忍耐,一声呻吟都没哼出来,他忍不住稍微加重力道推抹药膏,才听到兰虹月的呼吸重了些,还有压抑过头才稍微哼出的细微声音。
那带着鼻音的低弱呻吟,莫名教人心痒,宸煌盯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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