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波澜不兴地语气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也不想和我聊聊?”
逃不过的,你怎么会以为自己能跳出命运的手掌心?
严熙停下来,感觉前方的冷空气凝聚成团,一堵看不见的墙档在面前。
他嗤笑一声,“我们从小学就认识了,不算高考后分别的那些年,到现在一共是十二年。”补充道:“多少天来着?”
白色皮革挎包凹陷的地方,深深的月牙儿印在上面。
“四千多天。”瞿波自问自答道。
五脏六腑撕裂一般疼痛,有人把它们刨开,翻找,杂糅在一缸冷水里。
“什么人能比我认识你的时间还久?这么多天,这么多年,就算是喂条狗,也该喂出感情了。”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
“你想说什么?”她极力压抑自己,让说话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小学入学那天,我帮老师发教材,你对我说‘谢谢’。”
“”
“你长得漂亮,在男生群体里讨论度很高,我希望有正当的理由和你多说话,去竞选了班长。”
“”
“毕业那天,照完毕业照你就不见了,毕业证书都没拿,我撒谎和你是邻居,答应老师把你的毕业证带给你。后来”
“”
可能是今晚酒和的有点多,他的记忆好像断片了,从口袋里拿出烟盒,从剩下的香烟里选出一只,扑哧一声,烟纸燃烧起来。深吸一口,含着热气的烟雾子弹一样射出,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从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庞前移开。
她抓住他的外衣,脚步踉跄,哀求道:“别说了别说了”
瞿波怜爱地把她摁在怀里,揉着她后脑的头发,亲吻她额角的发丝。
今年第一场冬雪在寒潮的摧残中降落,飞舞的雪花如蝴蝶般轻盈,碰到黑色呢子大衣的瞬间便受不住高温融化了。
湿热的吻贴上嘴唇,绷紧的线条也被他的深情触动,濡湿的唇舌轻而易举的交换彼此的躯体,只因为那份无可言说的熟悉的记忆。
连锁酒店的灯管字幕,不称职的背景板,在昏沉的雪景中偷懒,打瞌睡似地跳动了一秒。撒落砂糖的夜晚,不见星月,步履匆匆的行人,并不会抬头顾及它们的去处。
‘叮’的一声,电梯到站,房卡如扑克牌在手里翻转。
磁卡刷开房门,锁舌弹起又落下,昏暗的房间,光源来自窗外大雪中敬业的路灯。
亲吻从不停歇,肉体一刻不曾分离。
他主动地次数更多,像是要弥补空白时间里的缺失,也像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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