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男子多的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为何要牵扯到我父皇?!你疯了不成,妄想当我的继母?!”
手中的剑不稳,抖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一剑刺过来。
夏菊眼神戒备,侯在江晨曦身边,管对方是谁,但凡对主子不利,她必生死相护!
兰英一开始还不担心,下车一瞧,太子带来的侍卫堵住了身后的东华门,还把她们圈在内,插翅难飞!
这节骨眼上,她想偷偷溜进宫通风报信都不行!
江晨曦笑了,笑萧承熠的天真,谁稀罕他的在意,呵,做春秋大梦去吧。
“殿下,大可不必,本宫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且对你的恋慕早已消失,请你别自作多情。”
“若本宫对你还残留情意,又何必与你和离,何不干脆与你一直耗到底,不出意外,本宫将来便是皇后,若无过错,等闲废不了我。”
“哦,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去岁殿下身在曹营心在汉,公然带卢氏庶女入府厮混,可有问过本宫?”
提及卢柳,萧承熠脸色一僵,此事他确实有愧于江晨曦,不过他也不是有意为之。
当初俩人仓促成婚,盖因母后临死旨意,他不能抗旨不尊,否则便是不孝,一想到中间还隔着一层误会,萧承熠便心如刀绞。
一厢情愿喜欢的女子不是当初遇见之人,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再谈也无意义。
且往深处想,他对卢柳也并非全无感情,若当真觉得被卢柳欺骗,他早已厌弃她。
江晨曦把萧承熠眸底的痛苦与挣扎悉数纳入眼底,觉得颇为讽刺。
她与他早已和离,他现下根本没资格来质问她的私事。
“本宫与皇上两情相悦,又与殿下有何干系?”
两情相悦!
萧承熠双目通红,呼吸一窒,好一个两情相悦!
“江晨曦!你恬不知耻、厚颜无耻、坐享其成,且还——”
“且还什么?”
一连串的栽赃源源不断砸过来,江晨曦当仁不让地怼回去,“堂堂大周太子是非不分、不明真相、不明就里,私自定论本宫对皇上的感情,可笑,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