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底却闪过精光。
“何事。”
僧人道一声阿弥陀佛:“莫太师,您的信。”
僧人将信放在桌子上,无声离去。
房间里不知何处又冒出来一个人,将信反复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之后,才递给老者:“太师,应该是宫里面的。”
“闻出来了,宫里连纸都金贵。”
莫达展开信,看了一遍后,随手烧毁。
牧向:“太师?”
莫达:“摄政王竟然病了,他这一病,不知道多少人心里有想法,有意思。他杀了魏立,魏立和栾秦甘那蠢货可不一样,能力虽然一般,人也迂腐顽固,可也算个忠字吧。”
“不过,南安舞弊案竟是太子接手了……”
他说话很慢很缓,苍老沙哑,静默了片刻,才道:“你去做一件事,要做的不露痕迹。”
莫达低语几句。
牧向应下:“是。”
“还有,小侯爷快回来了吧?”
莫达轻捻佛珠,缓缓站起来,眯眼望向窗外,外面春雨刚过,松针如新。
“京城也该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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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璟决到摄政王府门前的时候,被天南拦下了。
天南行礼道:“太子殿下,殿下恕罪,主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避免过了病气,今日所有来探望的人都不能进去。”
应璟决笑了笑,关切道:“老师的风寒严重吗?”
天南是老师的护卫,现在看起来仍精力充沛的模样,可是眼下却有有些发青,应该是一夜未眠。
难不成连慎微这次的病十分严重?
昨晚不过是淋了雨,坐在轿辇上同他说话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
应璟决下意识想起了那晚连慎微塞给他的暖呼呼的手炉。他笑意微敛,不可避免的想到,是因为把手炉给他才染了风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