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一下了。
果然,傅景英被他气的火冒天灵盖,才不会轻易罢休,又打了电话没人接,直接就打到车队的前台了。
好巧不巧的,沈千曜正好在前台取一份资料,看到前台的姑娘接起电话,有些讶异的说着‘傅女士?您说您是我们宋总的母亲?“时,连忙打了个手势接了过来。
沈千曜和宋昀川是十几年的哥们儿了,几乎就等于傅景英的干儿子,立刻很有眼力见儿的一顿哄,这才让她的火气消了不少。
“阿曜,也不是我们老人事儿多,宋昀川这小子最近都不着家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傅景英叹气,有些无能为力的抱怨着:“是不是我们当父母的老了,就真的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啊?”
“阿姨,您哪儿老了?”沈千曜笑着,小嘴仿佛抹了蜜:“您跟宋昀川那货走在一起,看着就跟他姐姐似的,您可千万别妄自菲薄。”
没有女人不爱听别人夸自己年轻,哪怕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假话傅景英还是笑出了声,嗔骂道:“臭小子,就会瞎贫,和宋昀川一个德行。”
“阿姨,你也太冤枉我了。”沈千曜嬉皮笑脸地嘟囔:“我不比他孝敬多了,周末我就和他一起去看您!”
“算了吧,知道你们忙,还得是我去看他。”傅景英叹了口气:“阿曜,他最近住在车队里么?还是桓杨区那个房子?我去给他收拾收拾屋子。”
“阿姨,川哥不住车队。”沈千曜也没多想,回想了一下就答了:“最近好像是住桓杨那边比较多吧,总往那儿跑。”
他并不知道桓杨的那个房子最近实际上是周衾在住,傅景英问,没什么设防的就回答了。
毕竟之前傅景英也来过车队,也去过宋昀川独立居住的房子里给他收拾屋子做过饭,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只是就这么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让远在桓杨区房子里的周衾膝盖上中了一箭。
她正在瑜伽垫上进行着压腿的动作,听到按门铃的声音还以为是宋昀川,比平日里来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她兴冲冲的跑过去开门,结果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棕色皮草,拎着保温饭盒的美貌贵妇。
周衾几乎一眼就能认出来这贵妇是宋昀川的母亲,怎么说呢,那眉眼之间的感觉太像了,不光是外貌还有一丝凌厉的气质,英气又傲气。
傅景英看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面生的姑娘,也是短暂的愣了一下:“这…不是宋昀川家么?”
难道这臭小子把房子租出去了?
“没有。”周衾回过神,立刻侧身:“阿姨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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