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地松了口气,看样子,昨天那些话虽让她伤心,也让她认清了他们的关系,从而让她学着顺从他了,便放心地去前院处理公务去了。
熹微微笑着送他出院门口,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收敛起一脸的假笑,转身回屋。
晚上,胤禛过来的时候,熹微拿着一个燕子形的风筝正在发呆,他走过去,轻轻地问道:“在想什么?”
熹微一惊,赶紧站起来欲行礼请安,胤禛一把拉住她的手说:“这会子怎么这么多礼起来了?刚才在想什么?”
“爷,妾身只是在想,怎么让燕子飞起来,把它放出府外去。”
“哦?为什么要放出府外去?”
“没什么,只是想放放晦气,也好让以后的日子过的平顺些。”熹微低头隐藏了刚刚流露出的些许心思。
胤禛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心恍惚起来,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两个人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相处,她也会快乐许多,忽然很想再要一个两个人的孩子,含着丝歉意带着柔情说:“歇了吧。”
熹微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才柔声说道:“爷,妾身的身体还有些不适,请爷还是到别处去吧。”
胤禛默默地看着她,太医已说过,她的身体已复元,不知道她还在逃避些什么,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稍好了些,也不好逼的太紧,顺着她的话说:“也好。”
胤禛离开后,熹微拿出些旧的首饰,给绿珠她们一人赏了两三样。
随后几天,熹微都装作不在意的在雍王府东走西逛,整个王府呈长方形,除了前门,在她的院子后面不远处的下人房旁边还有个角门,经常有人走来走去。
一次,她带着绿珠装作不在意地走到大门口准备踏出去,守门的侍卫马上拦住她说:“钱主子要是要出门的话,我先去回过福伯,派两个人跟着即可出去了。”
熹微只好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爷回来了没有。”
其中一个尽责地告诉她:“四爷还没有回来,钱主子可要等等?”
熹微自讨没趣地摇摇头走了。
晚上,胤禛过来问她今天在门口等他有什么事的时候,她有些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打发他走了,才坐下来静静思考走的方法。
第二天,她把绿珠叫到眼前说:“你那件灰白色的绣粉红色桃花的衣服借给我看看,我想学学绣桃花在手帕上。”
绿珠不疑有他地给她拿了过来,看着到哪都跟着的绿珠,熹微只好硬着头皮装作热衷地胡乱绣着桃花。
又几天过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