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伤不疼?」
她抿唇摇头,「不疼,我也一会儿就好了。」
他俩自成的氛围,彷彿周遭都没有人,站在一旁的红耽都自叹不如,一个比一个嘴硬。
「总之,父亲说是想见你,要来不来随你。」祇頊也没意思打扰那二人世界,谈情说爱的心思他还没有。
「鞭子给我。」姝楹伸手像红耽讨要,他却欲言又止。
她抖抖手,「我知道,它会认主,试试嘛,快点。」
红耽抽出腰上的金菡鞭递给姝楹,她想也没想的接过,握住鞭头,果然不适感袭来,但她没多想,转向身后把鞭子一个前抽,就把远方倒地的另一人给捲了起来,甩到祇頊二人眼前。
「邑郬!」阜隐纵身上前抱住她,还以为她上哪找掩护还是怎么样,没想到却是受了伤。
将鞭子捲好递还给红耽,强行使用的后果就来了,她的掌心一条明显冻痕。
「你伤我的人,我伤你的人,合理。」
「你简直卑鄙……」阜隐愤恨的瞪着她,他心中怒气高涨,顺手又射出一枚隐蚓针。
姝楹抽出离火匕首,叮的一声,将针打在别处上,如寒冰毫无感情的冷眸回视着他,竟让他心中闪过一丝害怕,一股冷意从脚底上蹿。
「就说你们小人吧。再说,你们伤的是我跟蒔粮,我不过伤了一个草包,怎样都我们亏吧?」无事般收起匕首,刚刚她是怎么抽出的瞬间让眾人傻了眼,那个手速极快。
「当然,你要打也是奉陪的。」她转过身看着蒔粮,朝他露出浅浅一笑,「咱们不会输的,是吧。」
「姝楹姑娘说笑了,是我的人不懂事,反正为兄已将父亲的话传到。」祇頊语毕,就幻成火凤带着其馀二人从天疾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