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梅朵根本还来不及顾着自己的脑门,就得赶忙母爱泛滥的询问仁青诺布:
“怎么了,疼?怎么突然就疼了呢!怎么个疼发,恩?”
因为看不见仁青诺布脸上的神情,梅朵只能同仁青诺布搂住她一样的将仁青诺布大大的身子给环住,还不停的轻柔抚拍着。
这种待遇在仁青诺布的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字:爽!
仁青诺布赶忙又娇滴滴的哼了两声,软软道:“有点干,干涩涩的疼。”
还真疼?
一听到仁青诺布连这形容词都能用得上,梅朵立刻确信不疑。
“那怎么办呢,是不是嘎巴的药不对呀。我让丹西拿热毛巾来给你润润!”说罢,挣扎着就要起身去叫丹西来。
8过,撒谎中的仁青诺布哪里会让她如愿。
一双铁臂牢牢的固定住梅朵的身子,根本不给梅朵任何能够挣扎脱离的机会。
梅朵急:“仁青你放手呀,我得叫人给你拿毛巾呐!”
艰难中想把脑袋从仁青诺布的怀里面给“拔”了出来,不过也只能搭在仁青诺布的肩膀前,不能和仁青诺布来一个面对面的交流与对视。
梅朵心急,也不知道仁青诺布是在闹什么小情绪。
“不用,之前那些药不就是湿乎乎的就敷在眼睛上,这不干干的?要是拿毛巾来擦,说不定越擦越干。”
闻言,梅朵一想,好像也对,人的嘴唇起皮了不就是不能拿舌头舔吗,怕越舔越干。
“那怎么办,你疼得很厉害吗?”
见梅朵打消了叫人的念头,仁青诺布也松了一口气,答道:“不厉害,就是刺刺的。”
“啧,这怎么办?”
从知道仁青诺布眼睛疼开始,梅朵就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怎么办”,心急之情不言而喻,听的仁青诺布也是心里面发暖。
这心一发暖,就难免起了些坏心思。
在梅朵的安抚下,仁青诺布消停了一会儿,没有再喊疼。可是他没有喊,梅朵还是在意着的,听了会儿问到他“还疼吗”时,仁青诺布闷了两声,然后响起了委屈的小声音。
“我小的时候也是有一次眼睛疼,我记得,记得是阿妈用舌头轻轻的润着我的眼睛,然后我就不疼了的。阿妈,”仁青诺布小鼻子一抽,“我好想她。”
说道这四个字时,仁青诺布真的是动了真情。
在家人过去的冷淡中,虽然哥哥瞧不起他,阿爸也总是对他很是抱怨,但还是有阿妈一直关心照顾着她。从打箭炉离开时,仁青诺布也曾经想过不回家看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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