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人来看望陶伟韬。
陶奶奶和大伯母在家将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又一遍,这会突然看到门外的车子,不由的诧异。
“这是伟韬家吧?”段富笑呵呵的从驾驶位上走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袋一袋的补品和水果。
“您是哪位,是来我家伟韬的吧?怎么还这么客气的带东西来了。”大伯母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连忙走过去将段富手里头的礼品都接了过来,一面假嘴的客气,“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东西,让你破费了。”
没见过这么眼皮子浅的人,段富虽然不屑大伯母那贪婪的嘴脸,不过因为别有目的,倒也笑着回答:“我听说伟韬受伤而来,前段时间出去了今天才得空,这不就过来看看。”
“伟韬就在房间里,我领你过去。”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少四五百块钱,大伯母声音都响亮了几分,将段富给领到了陶伟韬的屋子里。
自从知道洪彩彩爬了钱泗铭的床还怀了野种,陶伟韬一怒之下将人给打的流产了,自己倒是痛快了,可惜随后就被钱泗铭给报复的断子绝孙了,陶伟韬整个人从过去那种混不吝的小混混变成了此刻浑身阴沉的状态。
“你来做什么?”眉头一皱,陶伟韬阴冷着一双眼,凉飕飕的看着进来的段富,百泉县就这么大,陶伟韬自然是认识段富的,但是段富已经人到中年,遇人就是一副谄媚的小人嘴脸,陶伟韬这批人从来都是看不起段富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来看看你。”反手将门给推上,但是却故意留了一条缝隙,段富并不在意陶伟韬的冷脸,拿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身体怎么样?现在的医院很坑人,如果西医不行,你可以去看看中医。”
“你有这么好心?”阴冷着一双眼,消瘦了很多的陶伟韬此刻看起来表情愈加的阴森吓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断了子孙根,声音倒是清脆了一些,头发有点长,再加上接二连三的住院,人清瘦了很多,此刻整个人看起来阴柔诡异。
段富倒是有几分诧异,陶伟韬这个没脑子的二世祖今天竟然也长脑子呢?难道是病一场,人倒是清醒了?
不过想到此行的目的,段富笑了笑继续开口:“你堂妹现在混的真不错,据说要回了陶老三那门面,打算开一个药店,听说在药材公盘上还进了十多万的中药材,说不定陶沫有点门路,认识一些中医。”
“你说陶沫进了十多万的中药材?”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身体,陶伟韬阴森森的眯着眼,如果不是陶沫这个贱人,洪彩彩那个荡妇怎么会爬上钱少的床,自己又怎么会因为殴打洪彩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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