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吗?让她不用记挂我!”
“江姨是谁?”铁纯好奇地问:“我记得公主的娘亲已经死了。”
“江姨是侍候我的人,她对我比我娘亲还好,如果不见我回去,她一定会担心的。”明月耐心地解释。
铁纯哦了一声;不以为然:“这里离南宫山庄来回四十里路,我们没有闲人可以帮你送信。江姨不过就是个下人,你爹都不担心你,一个下人你管那么多干嘛……”
明月一听蹙起了眉,不悦地说:“下人就不是人了吗?她也有心,也会喜怒哀乐,将心比心,难道你家爷不见了,你就不会担心吗?”
“这……”铁纯一时被她挤兑得说不出话来,想了想说:“好吧,我去和爷说一声,要是寺里有人愿意帮你送信,我再来通知你。”
铁纯走了出去,碰到了站在外面的碧雁,碧雁笑了笑说:“我们公主是个怪人,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选择她了吗?”
铁纯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再怪也不是你背叛原主人选择她的理由,不用为自己解释。”
碧雁也不生气,只是很淡定地说:“不是解释,从我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背着叛徒的名义过一辈子,我只是有感而发,如果这里有其他人,我会对别人说,如果没有人,我会对树说。所以你别把自己当回事,就当我是对着树说好了。”
她说完端着药走了进去,铁纯被气乐了,树?他铁纯竟然被人当做棵树,嘿嘿,那应该是棵很特别的树才是。
“一对怪人……”他看看关上的门,摇摇头,去山上找离王了。
亭子间,离王拈着一枚棋子半天没有落下去,他的目光停在棋盘上的黑棋上,那晶莹透亮的棋子似某个人的黑瞳,折射出来的不止是盈盈秋波,还有刚才那一幕。
一想到那双火热的手抚在脸上的感觉,那种如丝般的触感似乎又在轻抚他的脸颊,呼吸又乱了,他只觉得一股火焰在身上游走,全冲到了他的头上。
只一瞬间,他的鼻间就涌出了凉凉的液体,低头,乌黑的血雨点般地滴在了棋盘上,离王深呼吸,有些狼狈地站起来,从怀中摸出两根银针,扎在自己太阳穴上,然后,跃上亭子顶,盘腿坐在上面打坐。
铁纯过来时,离王还在上面,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看不到离王,可是能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血点,他一惊,叫道:“爷,你还好吧?”
上面的离王轻轻地嗯了一声,铁纯才放下心来,将明月托他送信的事禀告离王,说:“爷,这信送还是不送?”
“派个人去送吧!那个江姨查得怎么样了?”离王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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