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哼了一声,坐下了:“她不就是成了建宁王妃了么,我可瞧不上她,她来便来了,至多我不出去见她就是,这府里现在可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人敢说出去!”
秦二郎皱着眉道:“大嫂病成那个样子,若是教她见了,说不得会怎样呢!”
“见了又如何?!”二夫人厉声道,“她自己不肯看郎中吃药,怨得了我?不过是惺惺作态,想叫旁人以为是我夺了她的当家主母之位呢,苦肉计谁不会,哪里是真的病了。”
秦二郎叹道:“大嫂不是那样的人,先前她也尽心尽力操持府里的事,又帮着大朗挣下这一份家业,咱们一直都得她照顾这么多年……”
还不等他说完,二夫人一口啐在他脸上:“你知道什么,这些可都是秦家的家业,你原本就有份,她一直把持着不肯交给我们,若不是我这次说通老夫人逼着她交出中馈,你以为凭着你那点能耐真能挣回个功名来不成,要不是我使了银钱,曹府的门朝哪一处开只怕你都不知道!”
秦二郎缩了缩脖子,强压着怒气不敢出声了,没能考上功名是他一辈子的软肋,现在都靠着二夫人奔走使钱想法子替他弄个官身,他自然也不好再指责二夫人。
二夫人见他不出声了,更是得意起来:“要我说,就算她有个郡王妃外甥女又如何,这可是我们秦府自家的事,又不曾触犯律法,难不成她还能强行插手不成,你就安心吧,老夫人不开口把中馈与长房里,咱们安心地用着就是了。”秦二郎看了看她,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作罢。
她猜的似乎没有错,苏云待了一会子便走了,并没有要管秦府的事的意思,只是晚些打发人来说了,秦大夫人病得很重,怕是普通郎中瞧得不尽心,请了太医署的医官来给秦夫人瞧病。
只是请医官来看病,二夫人倒也没什么话说,既然苏云娘愿意费心就由着她,还能省下请郎中的诊金,何乐不为。
医官稍晚些时候也乘着马车过来了,被轩郎毅郎恭敬地迎到秦大夫人房里诊脉,待大夫人诊过后,顺便把魏氏也带了过去,一并求医官瞧了瞧。
二夫人也是从未能见过太医署里的医官,知道他们个个医术不凡,可都是给贵人看病的,原本也想舔着脸过去让瞧一瞧,又怕叫苏云知道自己在府里不肯出去给她见礼,只得作罢。
可是医官走时却留下话来,说大夫人病得极为重,只怕寻常药方都是无用,只有细细调养,假以时日才能渐渐好转,他留了一副调养的方子,吩咐必须每日照着药方煎药服用,不可怠慢。还有魏氏的胎像不稳,也要用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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