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卷宗,不肯采用大理寺定的罪,只是下诏将隶王幽禁在芳林苑里,仅仅是幽禁!枉费他花了这么多心思!
宫婢进来对着太子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三郎在殿外了。”李倓已经被夺了郡王之位,只能称呼三郎了。
平日温和的太子却是一脸森冷的笑:“好,好个三郎,他不来我也要找他来呢!”
李倓进了殿来,殿窗紧闭,宫婢连门也关上。整个殿中显得格外幽暗,只有太子身旁的镂花鎏金落地宫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殿下。”李倓垂着头跪在案几前。
太子冷冷勾起一抹笑,自案宗上抬起头看着李倓:“难得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父亲。还知道来见我!”
李倓不曾抬头,只是低沉着声音:“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太子被他一句话激怒,将手中的卷宗朝着他的脸上掷过去,“你如今怕是早已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李倓微微抬头,正视这位人前人后都是敦和宽厚的太子殿下。此时却是阴沉地几乎叫人认不出来。他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道:“臣不知殿下为何如此说。万死不敢有此念头。”
太子一步步走下来,冷冷道:“你打量我不知道是吗?那尚衣局的孟氏如今在何处?”
李倓毫不意外,只是面无表情地回道:“孟氏已经不知所踪。”
“你既然知道她是受寿王所命而来,为何不让她面圣承认是寿王指使?”太子咬牙道:“你明知道寿王居心叵测,杨氏如今又是魅惑圣躬,只怕过不了多久,这太子之位也要易主了!”
李倓脸上一片平静,声音毫无起伏,任凭太子狠狠瞪着他:“寿王不过是救人心切,并无别的用意,那魇镇之事并非寿王府所为,臣斗胆做主放了孟氏。”
太子狂笑起来,脸色越发阴毒:“那你以为是谁所为?隶王?”
李倓不再言语,只是直直望着太子。
太子却被他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一丝惊惧,他三个成年的儿子之中,最为聪慧有能力的就是李倓,就是因为太过聪慧,连圣人都十分看重,所以许多事不能教他知道。但他真的不知道吗?看着此时的李倓,太子不再相信。
张氏所出的孩子,终究是靠不住!太子冷冷垂下手,转身回到上席坐下,神情平静了许多:“如今你被贬为并州刺史,有什么打算?”
李倓难以觉察地苦笑了一下:“臣明日便动身去并州。”或许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权与欲的纷争,反而能过的更为坦荡些。
太子叹了口气,有些疲倦:“既然如此,那你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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