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禹州以退为进,以为陆宴根本不会回绝这滴水不漏的问题时——
陆宴偏偏就回答得那样不近人情。
“我介意。”
“虞舒月与我,一刻都无法分离。”
这烫嘴的玛丽苏文学都弃用的句子,虞舒月也实在无法明白陆宴是怎么做到毫无负担地脱口而出的。
“得了,我和他是老朋友,”虞舒月勾了勾唇,“况且,陆总确定不留有些时间‘关照’下自己的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