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其其格和吉雅也都没争赢,相互妥协相互商量,公的叫大胡,母的叫小墨。
巴虎得知揉了把其其格的头发,“不愧是我亲闺女,咱俩想到一处去了。”大和小明显是其其格争夺定下的。
家里三个月母子,外面的草场上还有上百头,母牛也开始下犊了。这个倒是不用巴虎操心,但为了不让俩孩子在家高一声低一声说话闹人,他再次雇工,把其其格和吉雅打发出去,由艾吉玛带着去守着牛群,每天的工钱按产犊的母牛数量算,一头六文钱,三个孩子平分。
一阵脚步声出去,小院里可算是清净了,蜜娘坐在椅子上编花绳,旁边的桌子上还搁了四根。
木门吱呀一声,她抬眼瞅了一下,见巴虎端着盆就知道他是打算捡了尿布去河边洗,“你先别忙,来帮帮我。”
“尽管吩咐,何谈帮忙。”
蜜娘抿嘴一笑,话说的挺乖,“我头痒,你拿牛角梳来给我通通发,我自己梳总是越梳越心烦。”
手上的那根花绳打了结,她随手放桌上,靠在椅背后仰头,闭眼享受巴虎给她通发和按头皮,舒服的瞌睡都来了。
“还有七日。”真是掰着手指数日子。
“再坚持坚持。”巴虎虽说没坐过月子,但看蜜娘困在毡包里一个月,他只是看着都憋屈,要把他关在毡包里一个月,还不能洗澡洗头,吃的东西软烂又清淡,就是不疯也要日日阴着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