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
“没,我带的有雨披。”巴虎没睡,跟着蜜娘出去准备做早饭,出了毡包对着挂起来的毛毡雨披拍拍,“过些日子我按你的身形给你做一件,不仅挡雨还避寒,等天再凉一些,早上晚上没日头的时候就要穿上它。”
“你缝的?”蜜娘仔细瞅了两眼,这雨披最难的应该是打版,尤其是帽子,线条流畅,前窄后松还没有缝缝补补。
“是我,我针线活也不错吧?”巴虎见过蜜娘给朝鲁妻子做的鞋子,一眼就清楚她的针线活好。他也不差,他会揉制皮毛,会用皮革做靴子,用毛毡做雨披,还会点木匠活儿,家里用的盆子水桶都是他自己砍了木头动手箍的。
“不错,你给我做雨披我给你做两双鞋。”两人不停地说话,昨夜的雨下了多久,牛羊如何,毛湿了会不会生病,下雨了草又要长高一截……但说再多也有没话的时候,沉默笼罩在两人身上,昨夜的事不可避免地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