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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皇室又忌惮世家门阀势力太甚,下嫁公主一来笼络异姓王,再来打击世家气焰。
只是赵氏天子唯一没想到的是,娶了赵家公主的萧明温,后来直接取了赵家天下。
“可是这么多年,朕待你们不薄……”萧明温看向皇后,“也罢,大抵是天不怜朕,不愿赐一子于你我。”
皇后摇头,“陛下何必将自己说的如此情深不易,您待我是否当真情有几许,我还是看得明白的。”
“从昌平四年到七年,仅三年间,便有两位后妃诞下公主,两位后妃怀有子嗣。你若当真用情至深,便不能容妾身失子之痛缓解,再幸他人吗?您若真是爱重妾身,便不该接杨氏入宫,或者该与我相商,让妾身去接杨氏归来。”
“退一万步讲,你要当真是个情深之人,便不会在以为杨氏离世不过周年,便对我一见钟情。听来,多恶心啊!”
“故而,后来陛下赐予臣妾的雨露君恩,让臣妾再度孕育的三个孩,并非上苍不许,实乃臣妾不喜罢了。”
“臣妾这幅身子,少时不得抗父命,后来又被爱人所弃,再后来也无法作主,被迫承着您的恩,您的赐,您的骨血渗透。唯有一桩尚能自个作主,就是对它的伤害。臣妾唯一能做的,就是伤自个,让不被母亲喜爱的孩子莫来世间受苦。”
“你——”萧明温再度失控,扬掌抖着,到底没有扇下,咬牙道,“那你,你如此妄为,就不怕累你赵氏族人吗?”
“族人?”皇后大笑,“若此番赢了,便是便宜了他们。输了,也算不得累他们。”
“那些草包,当年不顾我规劝,一脑门不动脑子只知蛮干,便要行刺帝妃的愚蠢行径,早就拉了阖族入坟墓。”
“我一介女流,一个亡国的公主,已经护了他们二十年,让他们享了二十年的富贵荣华,还不够吗?”
话至此处,皇后浑身抖了一下,有鲜血从口中喷出。
贤妃缓缓上前,持着帕子给她擦去血迹,“那这些年,你待七郎……你、那些毒……”
“是我干的!”皇后见贤妃,突然便哭出声来,“我、该下重一点的。下少了,让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可是,幸亏下少了。”皇后泣不成声,又哭又笑,“到头来,就七郎是真爱我。他什么都知道,让他王妃来告诉我。”
“我便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是为了感动我。他是不想同我兵戎相见,他还当我是他母亲。但凡他不曾历过今日,他就能记得我的好。他、知我什么都没有,所以留我最后的体面……就他,这世上,就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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