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然这日到来,眉宇间明显现出颓色。
叶照咬着唇口问道,“可是萧晏出事了?”
萧旸摇头,“他在府中,一切尚好。”
顿了顿方继续道,“前日里,西北边境传回了战报,回纥犯境。若帝后再不苏醒,案子没有进展,怕是得应了霍亭安暂掌朝政的提议。”
“届时,七郎首当其冲,他的兵部头一个便会被霍氏的人接管。”
“这帝后昏迷已逾半月,如何迟迟不醒?”慕小小问道,“不是说是与霍亭安说中同一种毒吗?霍亭安眼下尚且好好的,且安他解毒的法子治不就成了?”
萧旸轻嗤了声,“自是有人提出。然给霍侯爷看病的大夫寻不见了,霍家下人煎药的药方也不知所踪……”
“师父!”抱着小叶子的叶照闻二人絮絮话语,开口道,“前两日您言之破案关键处在阿姐的案上,只是如今要寻他处。我和阿姐的案子已经归于一处,若是我的案子破亦是一样的,对吗?”
“自然!”
“当日阿姐二审出现转机,然转机不大,是因为李素一人,且他本人亦受了酷刑。如此证词力度不够。那若是多谢证人,譬如我案子中的三个证人同他一般改口,便可以重判,是不是?”
“傻丫头!”慕小小睨她一眼,“人家编着套把你诓进来,如何会改口!故技重施也不得法啊,人家又不傻。”
叶照笑了笑,也未再言语。
探视的时辰很快到了,萧旸问可有话带给萧晏。
叶照想了想,“同他说,我左臂的伤不疼了。还有我没听他的话,让他别生气。”
阴寒的环境,躁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