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一直的哭,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梁川始终都陪着我,俯下身轻声说:“姚安,你还好吗?”
我很好,直是这一夜难熬。
太久没喝这么多酒了,一时之间身t有些受不了。
我说话,声音又轻又小,梁川没听清,俯下身离我很近很近:“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家了。”
梁川无奈:“这我没有办法。”
我小声的ch0u噎,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那怎么办?”然后他问我:“明天领你去南仔湾看你妈?”
我拒绝,他想不明白,觉得我是无理取闹:“你不是想家了吗?”
“我没脸去见她。”
“麻烦si了。”他这么说,还是把我抱紧了,我在他怀里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蜷缩着。
我们之间是掺杂了恨的,他很少这么对我,大多数时候都在拿我玩笑,看我苦不堪言,流眼泪许多。
也不是第一次胃疼了,可他还是第一次把我抱着,听我说这么多。
记得前几次还把我撵出去,怪我吵他清梦,叫我去别地方折腾。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想不明白,喃喃地问着:“你叫人调包了吗?”
“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你该把我撵出去的,以前你都这么做。”
“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我听到他咬牙切齿,大概没见过我这样不知好歹的。
我也有点无奈的笑起来,说有点不习惯你这样,你真该撵我出去的,不然我总担心,因为你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
“快睡觉吧你!”
梁川咬牙切齿,说我是个贱皮子。
那夜半睡半醒的,好歹是度过了,期间又吐过一次,听到梁川说:“再也不让你碰酒了。”
这不是开玩笑呢吗,猎场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在酒坛子里泡过一遍的。
这b不让我吃饭还难。
梁川可能真让人给调包了,我病恹恹的没jing神,一句话说了无数遍,梁川,我不想再卖。
是没抱什么希望的,这句话像是习惯,我反反复复说了快六年,终于在今天听到想要的答案。
他点一根雪茄,一副大老板的做派,听我这么说也只是抬眸看一看,然后漫不经心的,他说:“行,搁家养着吧。”
我又做梦了吧…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愣愣的看,梁川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迟缓,他在打电话,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见,耳边嗡鸣着一阵尖锐的音波,快把我给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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