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思过六百年,你可想清楚了?”殷寻问不紧不慢道。
心底存着那一丝侥幸,郁笛决定抵赖到底。但很快,他就后悔了。殷寻问拍拍手,人证物证便都齐全地摆在了众人面前。看着周围人敌意的眼,郁笛和肖白瞬间惨白了脸色,心知再无脱罪余地。看看这些证据就知道,殷寻问这根本就是早就准备好了套子,只等着打开袋口,让自己往里钻了。
“我……我不服。”郁笛不肯认命,哑着嗓子道:“殷寻问你也杀过本门弟子,还是核心弟子,凭什么你不用去甘悔窟悔过。”
“因为我度过了生死劫。”殷寻问傲然道:“郁笛你若要领劫签,我也不反对。”
“……”郁笛满心悲愤地瞪着殷寻问。你以为我是你这个变态么!虽然平日里百般瞧不起殷寻问这个二世祖,但他不得不承认,殷寻问能做成的事,他做不到。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凌焕大长老为了保住手下干将,不得不开口劝道:“少主你不觉得你此番量刑太过苛责了吗?郁笛长老身居高位,总有许多不得已,虽有过,但也不至于悔过五百年这么久吧?”
殷函子主动开口接招道:“小寻第一个问罪的对象似乎是本掌门吧,门规本就是为约束本混元宗上下所有人,掌门犯错与弟子相比,处罚只会更重,而非减轻。况且,你真觉得小寻这番量刑太重?”
殷函子的视线移向殷寻问伤痕累累的背脊,笑容讽刺。
凌焕看着殷寻问那皮开肉绽的后背,也只能哑了声。是啊,人家掌门擅离职守一下,都能罚一百火咬鞭。你区区一个掌事,贪墨不说还暗害弟子,要以这个标准来衡量,这个五百年还真挺宽厚。现在想来,殷寻问之前那一步步竟都是有目的的,所有可能的出路一条条封住,眼下郁笛和肖白落入绝境里,除了认命也再无他法了。
这便是实打实的阳谋,我先用事实堵了所有人的口,然后再收拾你,到时候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却也不过是徒然狂吠罢了。殷寻问看着四周门人们颔首赞同甚至不满轻判的脸,暗暗舒了一口气。严于律己方能以律压人,好在,之前的牺牲并未白费。
郁笛和肖白的判决就这样定下了,殷寻问却尚无收手的打算,他立于场地中央,高声道:“第三桩,我要告大长老凌焕!”
118、坑爹感情戏
“其罪一;凌焕指使郁笛、肖白贪墨外门及内门弟子灵石丹药;作为罪首;当于甘悔窟内思过至少六百年。”
“其罪二;凌焕私自捏造罪名革去掌事云若岚等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