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了穴口上,不一会儿竟然被他的手指刺激的湿润了起来。
手指拉扯着粘液在穴口出打滑。
“放过我,求求你……”
那人看她的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火速掏出了阴茎,抵到了蜜穴上。
之南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刚从火里捞出的铁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烫穿。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起来,扶着龟头往里送,刚挤开一条缝。
之南疯狂地挣扎着,用力将穴口躲开他的侵袭,一边叫嚷着,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良久,之南没了力气,大口喘着粗气,准备放弃抵抗之时。
男人再次试图把阴茎插入她的小穴中,可大大的肉棒就是推不进去,即使她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
他好大,快把自己的肉撑的裂开了。
即使是处女时的那晚,也没有如此的胀痛。
之南痛苦地皱着眉头,咬着身下的褥子,眼睛里冒出的泪花浸湿了眼前的黑布。
男人停下了。
他没有再继续试图钻入,而是起身穿上了衣服,走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蒙着双眼差点被陌生男人侵犯,之南止不住地哭泣,也许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哭泣了。
叫墨菊的婢女过了会儿又回来了,之南赤裸的下半身,还有冒着淫水的蜜穴,都被她看到。
之南努力把自己的头都埋了下去。
婢女默默地给她收拾了身上的水渍,又为她穿好了衣服。
“你叫墨菊?”
“是的,姑娘您别哭了。”
多熟悉的名字,梁府的墨痕姐姐待她如亲姐妹一样,可惜,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第四夜里,因为队伍连夜奔程,没有中途停下来扎营休息,男人没来骚扰她。
之南在马车上丝毫不敢入睡,浑身的筋骨快被颠散架了。
第五夜,队伍停下来了。
还是像前两次一样,队伍停下来许久后,之南又像粮食袋一样被人扛在肩头进了帐篷。
果不其然,那男人又来了,墨菊还是像上次一样识趣地退了出去。
想到那男人粗大的阴茎,她就有些害怕的发抖。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之南已经放弃了求他放过自己,只想探问探问她的下场究竟如何。
男人没理她。
那男人还是上来就拨光了她的下身,粗鲁地像动物一般,扒开她的下身开始舔弄她的穴口。
一股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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