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也没发过几次怒,上一次发怒是因为林逸舒自杀。他在远山别墅外面坐了一夜,第二天发了一场高烧。这还没够,他自残式的和她一样割了腕,很深。
陆荀庭只是想感受和她一样的痛苦。他伤得很重,那条伤疤又实在太过于丑陋,他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碰过她是因为他辗转了多国去做疤痕手术,一共做了叁次,叁次都没有打麻药。她有多痛他就比她更痛。
第二十二天,陆荀庭坐在爱丁堡林逸舒和陆荀年曾经的公寓里,这里是早已人去楼空的一片颓败模样,只有穿堂的风吹到他脸上。陆荀尘已经陪他辗转多地了,从最初的费城、宾大、旧金山、到锦城、冰城,最后的爱丁堡,他们消失得干干净净。
“哥……”陆荀尘从外面走进来。
“陆荀年这小子真够心细的,这里什么都没有了。”
陆荀庭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几天之内马不停蹄地找一个人,在他的心情还没收回来的时候,还有不可停滞的工作一直在找他。换做平常人早就崩溃了,可他却是一面处理工作一面毫无怨言地找。
他嫌别人调查的太慢,就一面让靳谙在国内外收集消息,一面自己亲自找。
“哥……”陆荀尘站在陆荀庭面前。
“要不然算了……人家夫妻两个人万一出去玩呢?说不定过年就回来了。”
陆荀尘也挺累的,这几天陪着陆荀庭到处跑。
“哥……你真的别这样。实在不行咋们去问陆荀年他妈呗。”
陆荀庭不答,冷漠地看着他,想抽烟但发现身上已经没有了。
“冯素要我妈在陆氏全部的股份,她就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怎么给……”
“哪怕她要佚名的股份,我都给了……我妈的股份我怎么给。”
毫不知情,无头苍蝇的寻找,怎么可能抵过精心策划呢?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林逸舒了,在此期间他也丑闻频出,一直是宋慧韵帮他压着的。
“我就是想见她一面。我现在就是哪怕远远看着都可以。”他低着头,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哥……”
陆荀尘哪里见过陆荀庭这样,他哥这辈子吃了那么多苦,从来都是像哑巴一样不言语半句的,哪怕在公司创立初期吃糠咽菜,他都忍下来了。
陈海还在费城看着陆荀年家的案子的进展,他们不能轻举妄动进去看,陆荀庭只能派人在外面守着,这二十几天她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林逸舒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人海茫茫,再难寻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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