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挤着他原本松懈后的性器。他嘴上想拒绝,可悲的是,他的哨兵又缓缓地站立起来。
“我……”男人总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不是很想我吗?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能见面哦。”她的手指按压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抚摸他的喉骨,松散的领口露出一线沟壑。她是极白的,均匀的,健美的,也许是长期注重,能够看出她费了许多功夫。
秦修的喉头滚了滚,干哑,“为什么?”
温妤心里嫌弃他话多啰嗦,这个男人总是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不过要是冷冰冰的炮友,拔吊无情,文温妤怕得又嫌弃了。温妤拍拍他的脸颊,安抚地哄他:“我可不像你,我是有正经事情要做的,接下来我还有好多生意要谈。”
温妤很富有,他是隐约知道的,但他也没有冲着这个来,他更喜欢的是温妤的谈吐,她的耐心,以及心意相通。
——这一来,他把自己看低了。
不过温妤的的确确,还有好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