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需要人精心照料的蔬菜瓜果了。
顾楚余光看了眼自留地里干瘪沤烂的菜苗,径直往屋子里的走去。
房子的锁已经被撬开了,这会儿也只是虚掩着,推开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
堂屋很空旷,只有一张饭桌和几把椅子,显得有些简陋,侧边的墙上挂着两张黑白照片,是楚家二老的遗照。
顾楚低头,看见了一地凌乱的泥脚印,这些都是发现她哥失踪,屋里又有一滩可疑血迹的那天闻声赶来的村人留下的,之后警方取证曾封锁了这座院子,但在解封后也没人特地过来打扫,因此当时留下的泥沙早已干涸在了地面上。
显而易见,脚印的方向就是她哥这些年居住的房间了。
她记得,那曾经是父母的房间,也是,那间屋子是这一座小平房里最结实的了,楚家家境一般,当年修房子的时候背了不少饥荒,独独这间新房用最好的青砖修建,屋顶上也用了质量较好的砖瓦。
估计整座院子里现在还能勉强住人的也就只有那间屋子了。
顾楚将行李箱推到角落,背着的单肩包随意的放在了行李箱上,然后顺着脚印的方向走进了楚相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