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治好药丸,现在把它发放下去吧!”
“好,”耶律楚轻点了头,转过身眼里泛起丝丝温柔,“吉儿,快服下解药。我们去救灾民,你就留在帐篷里休息吧。”
肢体乏力,本就不太想动,便回了帐篷。服下解药,觉得精神渐佳了起来,于是便在帐篷里呆不下去了。
走出帐篷,去找他们。一路上,看见灾民摆谈欢笑着,先前笼罩死寂的阴影已经全无。
一袭白衣,一张平凡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成阳。
“你不是和阮明月在一起吗?”我淡笑着问道,对于这个人。我们间的瓜葛牵扯,在他死时,我愿意为他伤心;但他活着,我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态不对待。
“他们去那边的帐篷了,我不想去,便出来晃荡了。”他的声音依旧好听。
“那我去找他们了。”提起步子便要离开。
“好久不见了。”身后他淡淡的道。
我惊谔地看向他,半晌才想起自己想要问他的话,“你不是失忆了吗?”
“失忆?”他淡然一笑,“有些事记着不如忘记,不是失忆是什么?”
“其实你应该在我面前继续装失忆的,这样我便可以真的把你当作陌生的车阳对待。”就象先前那般说一句‘很高兴认识你们’一样,那样我会压制住想起我那死去孩子的事情。
“虽然说不如忘记,但有些事若不说出来,便好象得不到解脱似的,终不能忘。”他顿了顿,接着道,“这次我非要与阮明月来此,便是为了这件事能得到了结。我知道你有事想问我,你问吧,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看了看四周灾民的欢笑声,与我此时沉重的心情真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握紧拳,才发现自己好紧张。我一直想问的,只有一件事,便是自己孩子的死是不是他一手策划,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还是会与耶律楚做出相同的决定不再计较。
克制住心里的冲动,既然问了当没问,还不如让这件事永远成为秘。
“我已经不想问了,我去找耶律楚他们。”
再次准备离开,可是再次又顿住了脚步,因为他已经在解释那件事了,“或许那是我的错,可是我并不知道云依易容成竹叶在你身边。”
如获大赦般,我深呼出一口气,孩子的死并非他一手策划,而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
“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