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上来的洁远不服的瞪着笑嘻嘻地方萍,我赶紧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对方萍苦笑着说,“你可别再说了,不然咱们的霍大小姐真敢让我穿着麻袋片出场比较,以证实她的眼光好坏。”方萍哈哈笑了起来,洁远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拉紧了我的手说,“这姓方的丫头最坏了,挑拨离间,让咱们出丑,她却在一旁偷笑。”
方萍贼贼的一笑,“那是你笨,我挑拨你就信呀”,“喂…”,耳朵听着洁远和方萍没完没了的斗嘴,我的左右手却被她们拉的紧紧地,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从我心底深处浮起,我也用力地回握了过去。“哎,咱们抄近道,从那边进去吧,要不还得和那些长辈们罗嗦,烦都烦死了”,洁远嘟囔了一句,方萍努嘴想了想,“也好,估计我哥他们都已经进去了。”
说完洁远打头往一扇由紫红丝绒遮挡着,开了个缝隙的偏门走去,刚到跟前就听到一阵音乐声从里面飘了出来,看来这扇门直接连着大厅。洁远回头对我笑说了句,“我以前来过,这扇门就通着大厅,而且是在楼梯下面,很隐蔽的,我们进去了正好可以观察一下。”我一愣,“观察什么?”跟在我身后的方萍一笑,“观察一下上海滩的达官贵人们们啊,没有什么比一场宴会更能产生流言蜚语了。”
“喔”,我不感兴趣的点了点头,洁远一闪身进了去,我也跟进,果然迎面是一个楼梯的转弯处,洁远拉着我一转躲在了暗处,方萍站在了我身后,我往前看去,眼前顿时一亮。
一个宽阔而又灯火辉煌的大厅瞬时展现在我的眼前,雕金的楼梯扶手,如同钻石一样闪烁的巨型水晶吊灯,柔软而鲜红的地毯,印满了异域风情花朵的墙壁,落地的窗子全部打开,不远处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着上海最时髦的乐曲…还有仿佛数不清的盛装男女,或饮酒,或赏景,或窃窃私语,或放声大笑。
“怎么,看傻了”,方萍在我身后轻轻地用指节扣了一下我的头,“嗯,我从来都没进过这么奢华的地方,这…”我轻轻的呼了口气,“太不可思议。”洁远回过头来大咧咧的说了句,“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见多了就好了,其实就那么回事儿。”
我冲她微微一笑,但是心里却觉得对这种辉煌的场面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