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锦云香不待宁苏问,就已经开始说起了自己事情。
宁苏点点头,“小时候每逢佳节母亲都会去凰州亲自挑选玉竹,而且,母妃的主上是凰州人。至于若怡姨娘,我是听母妃说起过的。只是听闻她是因为去世才剔除宫籍的。”宁苏不免有些惊讶,这么多的事情,都是母妃的秘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姐姐,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一般女子进了宫不到年过半百又怎能离宫。去世,只是一个托辞。我虽然一直跟着若怡娘亲,可自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婧贵妃的孩子。可是若怡娘亲告诉我,她没有命令我,我任何时候都不准踏进洪武。以至于我一直待在凰州,即使如此,我也从未见过婧贵妃。而唯一的纪念品,就是这副画。”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被折了许多折的画,她递给宁苏,宁苏双手有些颤抖,竟然不敢去看。
可是终究,看到画中的人时,心还是不由得一紧。
这幅画与母妃卧室中的画一模一样,连最后的题词都是同一人——当今的洪武天子,那个厌她之极的父亲!
她心中本有期冀,多少还是不敢相信她的来历。
“可是……你为何到了今天才出现。又为何会和王爷在妲岩的边境遇上了?”宁苏心中疑惑,只怕这其中有所狡诈。
“四月份的时候,我在凰州见过十皇子一面,那时候他是来选玉竹的。可就是那时候,若怡娘亲突然发病,我正好不在。回到家中时只看到气息奄奄的她。若怡娘亲让我去找昭启王的宁妃,坦白我的身世。处理完后事之后,我就听说昭启王去了洪武,我心想能够遇到你们。可没想到不多久,昭启王便出征了。即使那时候我已经到了京城门口,也没有办法进去。”锦云香无奈一笑,“我一个女子,只能什么都不懂的跟着大军走,可也只敢远远的跟着。”
李御南面色平淡,像是毫不在乎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握着宁苏的手,她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
这个小丫头是紧张的,可她却偏偏表现的很镇静。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伪装都是那么容易被识破。他只想让她好好的,即使要哭要闹,也可以有他护着。
“故此,我们会在紫竹寺有过一面之缘。”李御南凝眉摇头,“只可惜你和婧贵妃没什么缘分,若不然,那天你是能见到她的。”
“或许这就是命吧。”她带着苦笑,“我与婧贵妃真无太多母女情分。当初我健全的生下来,只是那时候婧贵妃在**还站不住脚,可偏偏皇上疼她的很,她为了皇上的宠爱,宁称我是夭折了的。如此才能有更多机会得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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