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的仇怨一样。
她的确很刚烈,可是如此女子,想起她曾经受过的苦楚,心里头竟然有一些疼。
难以名状,却疼得紧。
他静默了许久,怒吼了一声,“整一个是白痴!装的那么无所谓,还不是在乎的要死!”
宁苏被他一吼,吓了一跳。李御南不悦的瞪他,“你在这里凶什么,有本事朝她吼去!”
李骁沣很生气,却又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激动了,稍稍理了理衣襟,“我才不管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十皇子……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朋友啊。”宁苏急了,“你也不想她这样毁了自己吧?我实在不好去说,还是你去吧。”
李骁沣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
他一向都觉得女人心海底针,光是皇宫里的郡主公主就已经很烦了。现在呢,又遇到了这么一个烦人的女人。
李御南不再和他多说,抱了宁苏,轻声道,“还有很长的路,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我一直都在的。”
“嗯。”宁苏看了李骁沣一眼,想说的话又吞了下去。
则丰城很不一样,是一个偏僻的地方。甚至这一个城,只有几公里那么大,此处没有什么流光溢彩的房子,清一色的红色木屋,倒也显得很雅致。
街上的人也不多,至不过是几个小孩子闹哄哄地在一起蹴鞠。老人躲在树阴里乘凉。宁苏坐在马车里,向外看去。心里头像是塞了棉花一样很难受。
这个地方如此美好平静,可再过不了两天,这里可能会变成一片废墟。
硝烟弥漫的则丰,定将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场景。
可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她的男人。又或者,就是他们这一群人。
她无力来救他们,心中有了更深的愧疚。
李御南见她神色不好,心思慎密如他,又怎么会不懂她的心。他抱住她,轻声道,“我知道百姓是无辜的。可是我不能心软。”
他并非是天生冷漠无情,他看到百姓受苦,心中总是思绪万千。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平淡的小城,若是他们反抗,他的剑还是会指向他们。
他的父王战死在沙场,可他得到的却只是皇上的一句追封,甚至连兄弟间的眼泪都未曾有。皇帝是他父皇最好的兄弟,可正因为他是帝王,多多少少都对兄弟心存想法。
才会在继承之时,有所顾忌。他在封王那天,皇帝说,“御南,你可能真正代替你父王?”
李御南那时候才只有十岁,他目光冷淡如常,看着臂膀上的白布,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皇叔,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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