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身上。容媚自是满心欢喜,可李御南所说也并非真的要让她掌权。
秦羽娇知道自己过分了,连忙道,"妾身知错,再也不会这样了。这容妹妹新来,还是让妾身来管这些杂碎的事情吧。免得累着了妹妹。"
李御南冷哼一声,伴着容媚离开了。
秦羽娇瞪了一眼身边的宁苏,"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够逃开我了么?"
"我并未想逃开过你,只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宁苏看着她,想要得到答案,可回答她的,却是艳丽的笑靥让人心痛。
荆茹希放下筷子,"别在意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什么时候起来都可以,休息好了再来寻我和宝宝玩。"
宁苏噗嗤笑了出来,"你可是仗着自己有了宝宝,很是了不起呢。"
"自然,我怀他受苦受累,他多要帮我才是!好了,快回去睡吧。"荆茹希睨了他一眼,让门外的袭伊带了她去。
袭伊看着她磨开的手,"要是有药就好了。现下只能涂点清凉膏了。这春天最易发病了。"
"你别说我了,你自己的手呢?"宁苏顾不得袭伊缩回手,拉开来一看,更是惨不忍睹,念及袭伊以往的种种好,宁苏差点就酸了鼻子,"你何必巴巴地跟着我,你和彩云也算王府里的老人了,到哪里没有好日子过呢?跟着我,只会受苦!"
"主子这算什么,我和袭伊姐姐从来都不后悔,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彩云端了水进来,"更何况,这王府里除了茹姑娘和您,还有谁把我们当人看了?"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听袭伊说你们服侍过王爷,想必再回去他应该会念旧情的。"
"主子越说越乱了。我和彩云,只是在王爷的儿时伺候过王爷,后来就当了总管,要有旧情也是儿时的了。主子还是不要赶我们走了。袭伊第一次觉得有点温暖。"袭伊笑着包扎好她的伤口,又服侍她洗了脸,才熄了烛火睡觉了。
宁苏闭着眼,心里却怎么平静不下来。只要稍稍的刚想入睡,脑中就出现了今日蒙着眼的李御南。他说,这般熟悉。
她的心越发的不定了,每每想到他这句话总叫她一时出不了神,也不知道是哪般了?
朦胧间,只觉得头脚一轻,身子像是没了什么知觉。只是手慢慢地被拉起来,一阵清凉彻骨,那炙热的伤口一下子舒服了起来。心里也不似一开始那般闷得慌了。
春日人间芳菲,夜都显得难能可贵的生机盎然。
寒丰毅取了酒坐在亭子中央,看着月光倒映在湖面,他笑着开口,"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长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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