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时,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所以他注定不会理解萧隐清的孤高,不会理解他偶然的主动会为萧隐清带来什么。
屏幕上的字来来去去,无非都是他现在光鲜背后的不如意,唯有最后一句话,萧隐清清晰感觉到胸口处的沉闷,瞿添珩说:“我很多次想回到当年在主席台上的时候,只有那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跟你站得最近。”
萧隐清看着这条消息好一会,最后滑动屏幕退出会话框,她不会回复的。
习悦的电话突然打进来,她听起来有气无力,“你家有布洛芬吗?我一颗也没有了。”
萧隐清歪头将手机夹在肩窝里,蹲下身在茶几抽屉里翻找起来,“我记得上次吃了两颗,还剩一颗……”
上次例假,七月底,是她回黔城之前,萧隐清翻找抽屉的手兀地顿住,她本该在八月底来例假,但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她这几年例假一向很正常,时间最多相差两三天。
一个无比清晰的结果导向在萧隐清脑海里,她的手掌开始微微发颤,她迟疑着抚向小腹,这里起伏弧度和以往没有什么不一样。
“还有吗?”迟迟没等到萧隐清回答的习悦又问了一句,她应该肚子疼得很,说话气息不平。
萧隐清回神,她将手探进抽屉最里,“有,还剩一颗,我这就送上来给你。”
“哎,我没力气开门,密码发你。”习悦声音是越来越低了。
“好。”萧隐清将药握在手里,关上抽屉,“再给你拿点红糖吧,估计你也没有。”
习悦闷闷“嗯”了一声。
虽然就是楼上楼下,但萧隐清来习悦家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习悦很有生活气息,家里东西满满当当,沙发上还散乱地搭着她的衣服。她应该躺在主卧里,萧隐清送佛送到西,烧了壶热水,在橱柜里找到一个保温杯,兑了杯温开水,才敲响主卧的门。
推开门时,习悦正窝在厚厚的被褥里,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眼睛虚虚地闭着。这时间还没开始供暖气,习悦开了个小暖风机在房间里,萧隐清及时掩上门,怕穿风进来。她走到床头,为习悦剥开胶囊,“起来吃药吧,吃完我给你冲杯红糖水再走。”
来例假的时候容易脸色发白,习悦此刻不仅是脸色发白,嘴唇也在发白,她撑着自己坐起来,轻啜了一口温开水,有气无力,“都怪昨天喝了杯冰奶茶。”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振动个不停,一连串的新消息提示,萧隐清把手机递过去给她,“可能有急事找你。”
习悦接过解锁,边看边说:“不是,是学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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