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皮囊,骨子里实际却不可一世的商业骄子。
这些平凡世俗的事,他做起来似乎得心应手的,并不像养尊处优惯了不知疾苦的人。她甚至开始觉得俞维屋会出现在这,也是完全因为那颗尚未泯灭仁慈的慈悲心。
原鹭手脚利落地把屋子里收拾了一番,等俞维屋回来的时候和他商量了下,想把刘鹿带去附近的宾馆帮她洗头洗澡,估计自从刘法严死了开始,刘鹿就没有梳洗过。
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家里又只有这么一个,平时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独立能力肯定不比当年已经快升高中的她。
俞维屋想了下,说:“行,不过要尽快送回来,这几天时不时有人来附近查哨。”
“查哨?”
俞维屋显然不想多说,只能拣几句说:“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刘鹿目前只能呆在这里,等风声过去了,我再试试看能不能把她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连俞维屋都要这么大费周折,原鹭总算明白了乔正岐为什么那样坚决不让她插手这件事,这背后隐藏的关系必然已经不是仅仅的“不简单”而已。
看来那些人不是要刘鹿死,而是要让刘鹿生不如死,方能解他们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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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维屋开车把原鹭和刘鹿送到了附近的一个宾馆,要了个房间,原鹭在浴室里帮刘鹿洗了三遍头,淋下来的水还有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