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了?”
王助理却被他这简单一句问得哑了声,过了半晌,他才讷讷说:“不如我过来找你,当面说……可能比较好。”
席至衍察觉到不对劲,但也只是说:“我在家。”
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一楼前台便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楼下有一位王先生找他。
看来这回查到的东西的确棘手,王助理才会这般小心翼翼,一早便等在了他家楼底下。
席至衍的嘴角微沉了沉,然后对前台道:“放行吧。”
王助理坐在席至衍对面的沙发上,脸上神情颇有些惴惴不安。
他斟酌许久,才吞吞吐吐起了个话头:“我觉得,这件事背后……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席至衍不耐,有些粗暴地打断他:“说重点。”
王助理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横下心来,咬牙道:“童国辉那边,六年前和现在,都是靠沈家的关系摆平的。”
其实方才看王助理吞吞吐吐的那模样,席至衍就猜到他查到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过他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这样难堪。
席至衍深深地吸一口烟,然后又哑声问:“会不会是沈赋嵘那边的关系?”
他记得,六年前的那一晚,沈赋嵘也是到了场的。
王助理摇摇头,他小心翼翼看席至衍一眼,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提醒老板:“他是站这一派的。”
席至衍觉得脑袋钝钝的疼,仿佛是有人拿了一把刀子在脑中不停地搅。
“我想想。”他将手中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抬起视线看向对面的助理,“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一整夜的时间,也足够让他想清楚许多事情。
至萱中毒的前夜,除了沈赋嵘,沈恪的母亲也在场。
席家和沈家是老相识,他的母亲和沈恪的母亲也别了一辈子的苗头,两人都是千金出身,有时较起劲来,在场面上便会明嘲暗讽起来。
只是至萱出事后,沈母便对席母多加忍让,不仅如此,反而经常来家中陪她说话解闷。
这并不奇怪,包容一个刚失去女儿的母亲,是多天经地义的事情。
再到后来,沈恪突然中断博士学业,回国来继承家业。
起初席至衍是十分惊讶的,因为他和沈恪从小相识,一早就知道他无意于这种俗事,但最后还是回来接管家业,以那样突兀的方式。
他从未防备过沈恪,可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当初沈恪几次三番都想要将作案嫌疑往周仲安身上引。
这令他不得不开始怀疑沈恪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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