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拍,耳朵尖儿竟微微犯起了红,一会儿后才神色如常,轻咳了一声道:“五脏六肺疼痛,双腿麻木无知觉。”
“小师兄,听到了没?”陶织沫又扯了扯怪老头的袖子。
怪老头扭捏了好一下,才道:“伤了肺腑,我给他开药调理便是。至于这腿,好不了了!治好了也是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