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轻薄的丝毯,又命春桃立在一边轻轻帮她扇凉。
陶织沫睡得迷迷糊糊地,仿佛看到自己又去了那片美得如同仙境的花谷,她一个人在那里跳舞,在那里唱歌。
忽然,她看到高高的山崖上出现了一个红袍男子,这红袍男子,美艳得不可方物,柔声唤着她:“沫沫……”
“阿辞!”她欢喜着,拎起裙摆朝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