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说了声:“没关系。”
迟疑了一会儿,姜予眠还是认真解释:“不是不喜欢。”
不戴礼物、不拆礼物的原因,陆宴臣心知肚明:“我知道,所以没关系。”
一曲舞毕,两人缓缓停下转动的脚步,姜予眠扶着他歇气。
不识趣的年轻男人来到两人面前,正是刚才宋夫人介绍给姜予眠的“英年才俊”。
有人过来,姜予眠松开搭在陆宴臣胳膊上的那只手。
陆宴臣瞥眸,不着痕迹地摩挲着蓝色腕表。
青年邀请姜予眠跳舞,姜予眠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人。
青年转而看向陆宴臣,“不知道先生是否介意换一位舞伴?”
陆宴臣弯起唇角:“不介意。”
然而就在姜予眠擦肩而过时,陆宴臣一把握住她手腕,拽回身边,无声地宣誓主权,“可能吗?”
不介意,可能吗?
含笑的语气似在嘲讽他的愚蠢。
可他实在没有证据,因为那个男人始终端着温和的面容,找不到一丝破绽。
姜予眠礼貌拒绝了青年的邀约。
青年悻悻离开。